“是你给我下的药?你这个**,变态,**的罪犯!” 沈亦菲护住自己的雪白弹嫩的娇躯,绝美的五官上充满惊怒交加。 “你人长得那么漂亮,嘴怎么那么毒?我好心救你,还把自己的身子搭了进去。我还没让你没负责呢?” “我这身子可是留给我未过门的老婆的!” 张良坐在床上,昨晚上和眼前美女的疯狂还历历在目。那让人羞涩与血脉膨胀的场景,绸缎般的皮肤,凹凸有致的身材,现在想来都很**。 可他和沈亦菲根本不认识。他拿着师父给的‘临终手谕’下山,到上江市迎娶两位从未见过面的‘未婚妻’。 但未婚妻没找到,阴错阳差和沈亦菲完成了夫妻之礼。 沈亦菲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**的男人。 是什么样的底气,才能支撑他说出如此无赖混账的话来? “你这个**的变态,我清白之躯被你毁了,你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!” 沈亦菲眼眶微红,说到后来带着哭腔。 张良这才看到床单上的那朵梅花。 这是黄花姑娘! 张良皱了皱眉头:“既然你这么厚脸皮,不愿意负责。哥脸皮薄,哥来负责吧。” 沈亦菲上下打量张良一身破烂,灰头土脸,若是走在街上看他一眼都觉得辣眼睛。 他不但辣眼睛,还如此厚颜**!! 沈亦菲,气炸了! 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你知道我什么家庭吗?我父亲是公司董事,我是公司CEO!我们家身价过亿,你想对我负责?你配吗?!” “我明明可以安安稳稳生活,却被你这个**带给我一场噩梦!就你这一身破衣烂衫的垃圾,有什么资格说出那么**的话?” “你比废物乞丐都不如你知道吗?乞丐都还有自知之明!” 沈亦菲越说越激动,挥手就朝张良脸上扇来。 张良抓住她的手,有点生气了,他堂堂洞玄掌门,被人当乞丐?还被人照着脸打? 不过想到床笫间的那朵‘梅花’,又吞了口气,平静的说道:“王大林,万盛集团董事长,身价常年雄踞大夏富豪榜前列,富可敌国。” “方春辉,大河省晚间新闻上经常出现他的身影,在本省内,令行禁止,莫敢不从。” “云殇,顶级神医,令天下权贵趋之若鹜。” “郑鼎。大夏超级龙头,手下狠人无数,曾让世界顶级名流,外国政商高层闻风丧胆。” “这四个都是我的手下,让他们帮我负个责,问题不大。” 张良并没有吹牛,这四个人都是洞玄门门派的外门弟子。而张良则是洞玄新掌门! 沈亦菲冷笑道:“你不但是个变态流氓,还是个疯子。你吹牛的样子,真让人恶心。” 她下床,但被折腾太厉害,疼得嘶了一声。 张良想扶一下却被沈亦菲推开。 沈亦菲指着张良鼻子:“滚开。今天起,你如果再敢出现在上江市,我就让人杀了你!” 沈亦菲不想闹大,威胁张良后,转身一瘸一拐的离开。 张良看着她的背影,暗道:这他妈造的什么孽啊!! 而沈亦菲刚走,就闯进来一伙人,领头的是个高大胖子。 “我叫丁龙,就是你小子截了我的胡,让我损失了三百万?说吧,你是想赔款还是断腿。”丁龙上来凶光凝视张良。 张良点燃一支烟冷笑道:“你为了三百万,就害得老子破了元阳,还被那个女人白白骂了一顿。看你印堂发黑,财帛宫和命宫暗淡,哥给你两个选择,你是准备接受破财之祸,还是血光之灾?” 哈哈哈…… 丁龙和他的小弟们猖狂不屑大笑。 “血光之灾?他妈的说我有血光之灾?老子八家高利贷公司,资产上千万,上江谁敢不给我丁龙面子?老子十八年没有流过血的,血光之灾在哪里呢?哪里?来让老子看看啊!” 啪!!! 张良一耳光,抽得丁龙三颗牙齿混合着鲜血喷了出来。 “就在这里。” “草你妈,敢打龙爷!” 小弟们一拥而上。 张良嘴上叼着烟,拳影如风,三个呼吸间,十几个小弟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,没有一个能站起来的。 “这点手艺学人家混社会?” 张良蹲在倒地不起的丁龙面前,朝他的脸喷出一口烟。 “你……你能打有个屁用啊,有本事杀了我!”丁龙看张良战斗力如此生猛,色厉内荏的吼着。其实主要是笃定张良不敢动他。 张良笑了,好像一头恶龙:“不用我动手,你又活不过一个月。黄疸腹痛,中焦横膈气血无力而凝结,检查过吗?胰腺癌了。这玩意儿恶化挺快的,快的话十二三天你就完犊子了。哥又何必沾一手血腥呢?对吧?呵呵呵……” 张良继承师父一切真传,青出于蓝,外门弟子云殇都能成为大夏顶级神医,更何况张良。 说完,张良的烟头摁在了顶流的脑门上,痛得丁龙嗷嗷惨叫。 “想报仇随时欢迎,我叫张良,善良的良。” 叮铃铃…… 张良转身离开,他手机响了起来:“喂,我是张良。找到我那未婚妻沈亦菲的下落了?我这就去她家。礼物不用准备,我这边有,我师父的珍藏茶叶价值连城,哥自己到手都没舍得喝。” 等张良走后,丁龙直接去了市医院。 等他从市医院拿着报告出来,脸色惨白。 “龙爷,刚刚赵全生把三百万还是打过来了。说是想请我们利用沈林欠我们的一千二百万,给沈林施压。” “嗯,答应他。” 丁龙想起张良说是,血光之灾和破财之祸选其一。他出了血,钱就回来了? 不会这么巧吧? 丁龙打了个寒颤! “龙爷,您脸色怎么这么难看?咱们什么时候去找那孙子报仇?” “还报个屁!快找到那位高人,我的命,在他手上啊!” …… 沈亦菲那边,她怎么回家的自己都忘了,浑浑噩噩。 她做梦都想不到,就和几个朋友出去喝酒,会让自己遭逢这么大的变故。 “菲菲,你怎么了?脸色这么难看?”母亲周玉琼关切道。 沈亦菲靠坐沙发面如死灰,她不知道怎么跟父母解释。 她恨,她难受,她绝望! 就在这时。 笃笃笃…… 沈家房门响了。 父亲沈林开门。 “你是?” 一枚玉佩递到了沈林手里,正是他师父留给他说明身份和来意的信物。 沈林立刻想起了自己父亲生前下达的最高指令。 得见此物,立刻成亲! “我来跟您女儿结婚的,我叫张良,善良的良。” 沙发上的沈亦菲听到这个声音,猛然惊醒,抬起头,看到了门口的男人。 两人四目相对。 “是你!” “是你!!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