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凤澈的遭遇也很同情,故而总想着带他玩,凤澈年长她们几岁,据说她还是颗蛋的时候,他就已经被凤皇拎在身边培养着处理公务了。 啧啧啧真惨。 凤澈性子很是温和,见人总挂着浅浅的笑,看上去有些亲切,凤凰山人人都夸,他不愧是下一任凤皇,温和知礼,同他说话都如沐春风。 可唯有她觉得他的笑假的很,有一次是在没忍住对他道:“你若不想笑就别笑,太难看了。” 凤澈闻言顿时一愣,从此便缠上了她,问她怎样笑得才不难看。 她觉得,他约莫是有什么大病。 不过看在他身世可怜的份上,她也不同他一般计较,还对他道:“只要是发自真心觉得高兴的笑,不管多丑都好看!” 凤澈闻言若有所思,继而抱歉的对她道:“那你可能得忍忍了,这样难看的笑,我习惯了。” “那就别笑。”她嘟了嘟嘴:“最起码在我面前,别那样笑。” 凤澈点了点头,道了一声:“好。” 看着凤澈一本正经的评判她和小伙伴谁美,她心头有些内疚,分明在那人来之前,她和凤澈是最好的,可那人来了之后,她就将凤澈丢在一旁,委实有些喜新厌旧,太不像话了。 故而,她在那日之后,又跟凤澈亲近了起来。 一切似乎与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,除了…… 她时不时会想起那人。 回到凤凰山的第五天,她有些担忧, 她不告而别,那人会不会生气了。 回到凤凰山的第十天,父亲终于酒醒了,而她开始生气, 分明说好了来拜访她爹爹的,居然到现在都没有来,大骗子!! 回到凤凰山的第十五天,她伤心极了,就连凤澈的陪伴和小伙伴的逗趣,都没法让她开心。 回到凤凰山的第十六天,他终于拎着酒来了。 得到消息的她很高兴,之前的那些气恼伤心都抛在了脑后,兴冲冲的就要去找他。 直到出了门,她这才想起来,不对啊,就算是她先逃跑的,可是他这么久才来,而且还不一定是来找她的,她干嘛这么高兴?! 她气呼呼的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,扯着自己的发尾撒气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来了,不等她生气发作,就一把将她揽入怀中,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,低低道:“我好想你,为了让你父皇同意我们的婚事,我谋划了许久,为了确保万无一失,这才来晚了些,你可有想我?” 听得解释,她隐隐有些高兴,可嘴上却道:“哼,你爱来不来,我才不想你!” 听得这话,他也没有不高兴,而是又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,亲昵的道:“见到你,我很高兴,此处我不能久待,你好生等着我来娶你。” 说完这话,他又在她唇上啄了啄,而后紧紧抱了她一下,便放开她走了。 看着他来去匆匆模样,她有些生气的跺了跺脚,他还没哄好她呢! 可她又舍不得生气,分明好不容易才见到的。 这次爹爹没有醉上两个月之久,第二天便酒醒了,来询问她和帝尊是怎么回事。 她很是不解:“什么怎么回事?我连帝尊都不知道是谁,哪来怎么回事?” 凤皇听得这话,顿时一阵无语:“帝尊就是那个人修,说要娶你的老家伙!” 第242章:他可以的 原来他是帝尊。 难怪那个宫殿那么大,还有那么多仙子宫娥照顾,她还以为,外面人的府邸都那么气派呢! 她看向凤皇道:“爹爹分明比他大多了,怎的好意思称他为老家伙?” 凤皇闻言只觉得心塞到不行,含着一口老血道:“他来像为父提亲,说是要迎娶你为后,还说是已经得到你的应允,爹爹想问问你,是否当真有此事?你是真的想嫁给他?” “我确实答应他了。”她实话实说,然后又仔细想了想道:“他对我挺好的,他的宫殿也很大,好吃的好玩的也很多,嫁给他应该也挺好的。” 他还说,要带她做快活的事情呢! 听得这话,再看着她有些憧憬的模样,凤皇又一口老血涌上喉头。 他咬牙切齿的道:“好!好你个帝尊!” 她愣愣的看着凤皇甩袖离去模样,一时弄不清,为何爹爹这么生气,还要夸赞那人,莫不是爱屋及乌? 成亲啊,好像也不坏的样子。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般顺利,帝尊的聘礼都到了凤凰山门口,却被凤皇拒绝了。 只说当是他喝醉啦酒,所有的话不过是酒后戏言,凤沄和凤澈自幼便已定下婚约,不日便要成婚,届时还请帝尊前来主婚。 得到消息的她整个人,哦不,整个鸟都懵了,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。 她什么时候与凤澈有的婚约?凤澈不是她的好伙伴,好朋友,好哥哥么? 还有,爹爹分明跟她讨论的是和帝尊的婚事,怎么一眨眼就变成她和凤澈的了? 她想去找爹爹问个明白,却发觉屋子不知何时已被下了禁制,她根本出不得房门半步。 爹爹是认真的! 她在屋内焦急了几日之后,忽然就淡定了下来。 她这么着急干嘛?着急的应该是他才对,他要是连自己都抢不走,那他那个帝尊也别当了! 这么一想,她就安安心心等着被放出去的那日了。 睡了几觉,就到了她嫁人的日子。 凤凰山张灯结彩,摆着流水酒席,好不热闹。 她安安心心的坐在梳妆台前,任凭一堆人对着忙活,又是化妆又是绾发,又是穿戴凤冠霞帔,分明她就是个凤凰,压根不需要那些。 好不容易折腾完,她就被领着出了门上了轿,然后忽然就腾空而起了。 她唇角溢出一丝笑容来,她就知道,他可以的。 洛浅在梦中,经历着她的种种,经历了复杂的大婚,经历了大婚行礼之后,父皇气的杀上门来,最后被一堆酒馋的险些流了口水。 在各种威逼利诱之下,父皇终究还是坐了下来,认了这桩婚事。 主要是不认也不行,上界但凡稍有些头脸的都在这儿了,而且已经礼成,契约也也结下,反对也是无用了。 然后她便终于如愿所偿,扒光了他的衣衫,经历了他是说的快活之事。 怎么说呢,快活是快活,可痛也是真的痛。 她只想神交。 而他也不勉强,点头答应只与她神交,然而到了后来,她迷迷糊糊之间被剥了干净,直到熟悉的痛感再次传来,这才发觉自己上当了。 好在几次之后她就不痛了,渐渐的也体会出妙处来。 成亲后的日子过得很是不错,一如她之前想象的那般,他公务很多,时不时还会离开几日,每到这个时候,她就回凤凰山,跟凤澈和小伙伴们玩,日子过得有滋有味,很是不错。 如此这般,几百年便过去。 就在她以为,会这么千万年过下去的时候,他忽然长时间的待在外面,不是之前的几日不归,而是整月不归,甚至连个消息都没有。 一开始她没觉得有什么,直到她听到外间仙子宫娥在议论,世界之柱还能支撑多久。 她顺着她们所看的方向看去,果不其然,发现了上方天空有黑影出现。 这几百年,她也不是白过的,她知道了帝尊之位的由来和职责,也知道了世界之柱的重要。 她有些心慌,头一回,急急去寻了他。 看着他站在那上不见顶下不见底的世界之柱面前,一直往里间输送着修为灵气,她忽然心痛不已。 他分明已经很苦很累了,可是每次回去却只字不提,只关心她开不开心,吃的好不好,有没有觉得闷。 她总是跟他诉苦,说什么什么东西她吃腻了,说什么玩的她玩够了,却从未听他说过半个累字。 看着面前的世界之柱,她莫名觉得熟悉,甚至还有一种本命相连之感。 她缓缓伸出手去,就在她要触碰到世界之柱的那一霎那,忽然一只手握住了她,止了她的动作。 她有些不解的看了过去:“我觉得,这个柱子在召唤我。” 听得这话,他神色复杂的看着她,哑声道:“没有,你感觉错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 她没有多想,因为她对他是无条件的信任,当下便将此事抛在了脑后,只欢快的挽了他的胳膊,开心追问道:“是么?你现在就可以走了吗?我们可以回去了么?” 他看着她的脸,点点头道:“嗯,回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