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婉淑伸手不停推搡着蒋总。 可她喝了酒,力气也比不过蒋总。 眼见着蒋总动作越来越大胆,温婉淑的心头升起了一丝绝望,她紧咬着唇瓣,抬手抄起手边的酒瓶子,对着蒋总就砸了下去。 鲜红的液体顺着蒋总的头顶流下。 蒋总惊呼出声,吃痛地捂着头顶。 温婉淑得以逃离出了包厢,她头也不回地跑出去了好远,还未松口气,就听到她身后的包间里,传来了熟悉的声音。 “温婉淑不过是我们温家的一个工具罢了。” “她如何能跟诗韵相比,等她拿下了这笔订单,我就被功劳给诗韵,这样她也能在公司站住脚。” 温婉淑的心脏突地很疼,疼得她几乎喘不上气。 她捂着心口的位置,踉跄着跑出了饭店,冲进了大雨中。 雨水冲刷着她的身体,也将她心里对温衍新仅存的爱意渐渐冲散。 04 她浑浑噩噩地回了家,一头栽在了床上。 半夜,温婉淑发了高烧,全身都仿佛被火焰灼烧一般。 她全身都仿佛被车碾过一般,疼痛不已。 可温家没人在意她。 温婉淑摇摇晃晃的从床上爬了起来,正准备去厨房倒点水喝,却看见客厅桌子上放着一枚玉佩,和她妈妈的遗物一模一样。 她满眼惊喜地扑了过去,正准备拿起玉佩,却被一只手抢先拿走。 “还我玉佩!” 温婉淑慌乱地站了起来,却眼前发黑,险些栽在地上。 她努力支撑着身体,转身想要抢玉佩,却迎面砸过来一套礼服。 “想要玉佩的话,今晚和我参加一个舞会。” 温婉淑只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炸开了,可为了玉佩,她还是给自己灌了一大把药。 为了掩盖难看的气色,她还涂了胭脂口红。 可到了酒会,她才发现,这是赵瀚书举办的。 温衍新的舞伴也不是她,而是沈诗韵。 温婉淑坐在角落里,看着在舞池里默契舞蹈的两人,心里还是难掩痛意。 “我的未婚妻,怎么独自坐在这呢?” 赵瀚书强硬地拉拽着温婉淑,带着她来到了舞池正中央。 “我听说,你前些天为了订单,居然陪别的男人喝酒啊!” “听说,他还对你动手动脚的是吗?” “你知道的,我的眼里最是容不得沙子!” 赵瀚书嘴角挂着抹冷笑,握着温婉淑的手猛地缩紧,戒指上的尖刺直接扎进了温婉淑的掌心。 痛意自掌心处袭来,温婉淑脚下的舞步顿时乱了,踩在了赵瀚书的皮鞋上。 “欧洲进口的小牛皮,价值不菲,就被你这么糟蹋了。” 赵瀚书脸上似笑非笑,伸手打了个响指,音乐顿时停下。 “温先生,敢不敢和我赌一场。” “若是你赢了,我给你一笔海贸订单,外汇币我全掏。” 闻言,周围的宾客们纷纷倒吸了口凉气。 这可是一笔不小的钱。 温衍新自然是心动,可这场赌注他注定是赢不了。 赵瀚书把玩着手里必赢的牌局,视线紧盯着站在温衍新身后的沈诗韵。 “刚忘记说了,温先生,若是你输了,不如让沈小姐脱两件衣服,给大家助助兴如何?” |